迟砚已经过了为这种事儿生气的阶段,不紧不慢感叹道:只(zhī )要人设立得稳,舆论源头你封神。
随便聊,都生活化一点儿,别跟演戏似的,重来。
孟行悠咬着吸管,打量对面坐着的迟砚,他现在和平时似乎换了一个人,像是回到刚开学在办公室见到他的时候一样,又冷又酷,看不透摸不着,很难接近,距离感触手可及。
孟行悠喝了口柠檬汁(zhī ),眼神平静道:没想那么多,再说我也是看见那个人太菜鸡才出手的,要是我发现都(dōu )是壮汉,我早跑了,肯定不会管你。
步行街叫个车就是慢,他俩隔这里快聊破天了,车才开过来,迟砚很久没说这么多话,上了车也不好继续往下说,在司机停车前,抛出一句:傅源修,你百度,有词条。
抱抱男神,没关系,拜拜就拜拜,下一个更乖,不要伤心了。
迟砚想起上次(cì )她取的那个什么一脚上天的外号,轻笑了声,问:你那天在办公室,是不是觉得我很菜?
孟行悠此刻顾不上欣赏,瞧着吓人得很,以为这话题是大雷区, 炸得迟砚都喜怒无常了,赶紧转移:那什么,我觉得原因不重要反正都过去了,而且你今天也揍回来了, 我看他那样多半骨折, 够他受(shòu )一阵的, 肯定长记性。
孟行悠想到高速那一出,那天是报道日,但迟砚的报道手续是开学才补的:不会是报道那天,你姐突然决定结婚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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